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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 25 日晚，知乎公布了 2022 年第一季度财报，这也是其今年 4 月回港上市后的首份季报。数据显示，知乎一季度营收 7.43 亿元，同比增长 55.4%，然而亏损也在持续扩大，经调整后的净亏损为 3.67 亿元，同比扩大 89.8%。
营收增长背后的结构优化
在这份财报中，知乎强调了营收结构的优化。商业内容解决方案业务首次超越线上广告业务，成为收入第一大类型。同时，职业教育业务收入占比达 5.3%，同比增长 1196%，被看作是全新的增长曲线。
回顾 2021 年，知乎营收额持续增长，从一季度的 4.8 亿元到四季度的 10.2 亿元。2022 年第一季度，营收 7.4 亿元，同比增长 55.4%，环比下降 27.1%。从财报数据看，四大营收业务均有增长。内容商业化解决方案业务营收同比增长 87.7% 至 2.27 亿元，广告业务同比增长 1.7% 至 2.17 亿元，付费会员业务营收同比增长 75.1% 达 2.22 亿元。
知乎营收增长得益于付费会员渗透率的上升。2022 年第一季度，平均月活跃用户数为 1.02 亿，月均付费用户为 690 万，同比增长 72.8%，月均付费用户数平稳增长，付费会员渗透率从 2021 年第一季度的 4.7% 增长至 6.8%。
此外，业务营收结构更加平衡。过去知乎长期依赖线上广告，如今通过发展内容商业化业务和加强会员渗透，营收结构不断优化。2021 年各季度财报数据显示，内容商业化收入占比不断趋近线上广告收入占比。直至今年第一季度，内容商业化收入首次超越线上广告业务，成为第一大收入来源，付费会员收入升至第二位，三大业务营收结构呈现均衡态势。
同时，知乎在商业化路径上的探索有一定成效。因社区内存在成人学习相关内容需求，近年来发力职业教育赛道，推进职业教育内容商业化。2022 年第一季度，职业培训收入同比增长 1196%，收入占比增至 5.3%，知乎还单独报告其业绩表现，可见重视程度。
资本市场的忧虑与盈利能力的审视
然而，资本市场对知乎未来发展的忧虑未消。知乎赚钱不易，营收增长背后成本高昂。2021 年经调整净亏损为 7.47 亿元，同比扩大 121.36%。2022 年第一季度经调整净亏损为 3.67 亿元，同比扩大 89.8%。
从增长速度看，知乎营收增速下降，本财季降至 55.4%，除职业教育业务外，三大主要业务板块增速放缓。2022 年第一季度，内容商业化业务、付费会员业务、线上广告业务收入增速分别为 87.7%、75.1%、1.7%，线上广告收入增速下滑严重，知乎 CFO 孙伟表示疫情管控影响供应链和物流，电商领域负增长，新国货进入消费退潮期，日化、美妆预算下滑。
更为关键的是，知乎盈利能力遭市场审视。2021 年第一季度毛利润为 2.73 亿元，毛利率为 57%，自 2021 年年中以来，毛利率持续下降，今年第一季度毛利润为 3.36 亿元，毛利率降至 45.1%。
职业教育：是出路还是挑战？
从财报可看出，知乎对职业教育业务期望很高，将其视为新增长曲线。职业教育业务源于 C 端用户需求，知乎用户覆盖群体广泛，每年有大量学生和家长涌入。例如 2021 年高考期间，知乎积累超 4000 万高考相关问题和回答。
学习和教育需求在知乎一直存在，与创作者社区生态相关。知乎的商业化路径和品牌营销策略围绕知识问答与干货分享的社区基因。从 2021 年起，知乎逐步发力职业教育领域，推出相关产品，投资成人教育公司，2022 年 3 月推出首个成人职业教育 App“知学堂”，正式进军成人教育赛道。
知乎希望将职业教育打造成内容消费闭环，培养具有内容生产能力的创作者，通过社区生态承接优质内容，帮助创作者变现。目前大力推广的职业教育课程体系中，爆款写作变现类课程在信息流广告中占比不小，对内容商业化业务和付费会员业务有助益，且写作类课程有利于提升用户付费意愿。
但这种闭环面临挑战。一是高质量、娱乐化、商业化内容之间的平衡问题；二是国内职业教育竞争激烈，是公认的红海赛道；三是互联网内容平台和社区对用户注意力的争夺。知乎解决盈利难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商业化道路上，知乎不断“折腾”，面临外界争议和压力。当下强调“社区生态第一”的发展战略，加强社区治理，相比获客更关注建立理性客观的讨论氛围。周源对第二季度业绩估计谨慎，预计广告和商业内容解决方案能实现两位数同比增长，降本增效仍是核心工作之一。知乎还宣布将在未来 12 个月内进行至多 1 亿美元的股票回购计划，表明对未来盈利的坚定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