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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封或许是最后一封的信中,我想坦率直言。过去二十多年,我犯了诸多错误、做了不少误判,如今愈发觉得,最大的失误是不够激进。传统投资管理的世界已支离破碎,急需全新思想。
一些信念
先讲讲我的信念。投资世界在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发生了深刻变革,价值投资理论已难以描述当下。以亚马逊为例,其二十多年年复合增速高达 41%,2020 年自由现金流达 310 亿美元。这种可持续高速增长和规模效应,自数字科技出现后愈发明显,微软便是早期典型。
投资之道存于极端情况。CFA 所教的风险与收益选择并不现实,我们应抵制在平庸公司找短期机会的诱惑。识别有潜力的股票,要忍受股价回撤,如亚马逊股价曾大幅回撤。
时间框架、可能性与极度不确定性
长期投资决策的原因众多,有效市场理论认为股价包含所有信息,这导致追逐短期回报,留下未来解读空白。以特斯拉为例,我们投资时基于电池性能等改进,坚信电动汽车会胜出,这是明显的市场失效,为耐心投资者提供高回报机会。但对蔚来汽车投资的成功与否不确定,特斯拉在中国市场及自动驾驶方面也有不确定性,我们应尊重并接受不确定性,找出极端上行可能。
这不是增长与价值的抉择
投资核心问题非增长与价值取舍等,而是理解变化。拒绝接受这点反映对安全的渴望及经济思想危机。股票长期价值取决于自由现金流,但我们对此线索甚少。在变化深刻的年代,用短期 PE 倍数判断估值会碰壁。
未来
未来十年将有巨大变化,可再生能源取得非凡成就,合成生物学带来医疗创新。我们因参与风险投资,有幸与非凡思想者互动。前董事会成员约翰·凯让我们明白迂回的作用。我们需保持古怪、更加激进,向杰出领导者学习,帮助创建拥抱非凡的伟大公司。如 Moderna 董事长所说,要拥抱不合理建议和人才能有非凡发现;贝索斯也强调保持独特性。我们要让苏格兰抵押贷款信托更独特,抵抗投资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