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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特大城市的名单持续拉长。依据住建部发布的《2022 年城市建设统计年鉴》,城区常住人口超 1000 万的城市增至 10 座,500-1000 万人区间的有 9 座。与 2020 年名单相比,武汉、东莞、杭州成新晋超大城市,合肥、苏州是新晋特大城市,其中三座来自长三角省份。去年长三角人口增长两极分化,超、特大城市的成长呈现出长三角城市人口的新切面。虽住建部与国家统计局数据有出入,但能提供城市人口发展趋势参照。
杭州:晋升超大城市的机遇与挑战
杭州晋升为超大城市,成为继上海之后长三角的第二座超大城市。杭州对升格期待已久,今年 9 月发布的报告提及处于跃升超大城市的“临界点”,更早的规划预计 2025 年城区人口总量突破 1100 万。有观点认为,迈向超大城市意味着距离“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更近,能聚集更强经济和产业实力,提供更多机会与更好服务。在长三角城市中,杭州曾非超大城市的有力“候选”,2016 年规划中其与合肥、苏州同为“I 型大城市”,后因区划差异,杭州通过临安撤县设区缩小与南京的城区人口差距。如今杭州迎来与区域外高能级城市“同台竞技”的机会,长三角超、特大城市数量将超珠三角,杭州与广、深处于同一梯队。然而,从过去人口增长看,杭州与深圳的人口总量差距不断拉大,去年杭州常住人口增长率为 1.41%,是多年新低。为此,杭州今年放宽户籍制度,还透露都市圈规划获国家批复,以提升人口等资源凝聚力和配置水平。
苏州和合肥:城市格局影响下的“升格”之路
苏州和合肥迈向特大城市受城市格局影响明显。苏州工业园五个街道因统计口径调整纳入主城区统计,若以此计算 2020 年七普数据,苏州城区常住人口将达 512.51 万人,今年大概率正式成为特大城市。合肥下辖的三个园区大部分街道调整后纳入城区人口统计范围,虽未公开调整后数据,但也面临“升格”机遇。即便不考虑统计调整,长三角城市县域经济发达,中心城区发展相对较慢,如苏州下辖县级市城区常住人口之和占比高,降低了苏州城区人口集中度。不过,中心城区已成为各市着力重点,苏州提出“按千万级人口特大城市的定位”,加强市域统筹,自 2021 年起构建“45 分钟市域交通圈”等。合肥 10 年前有过“大合肥”畅想,如今因“政府风投”提升产业能级,城市格局可能重塑。
南京:转身关键期的挑战与应对
一直是特大城市的南京处于转身关键期。在“十四五”规划中,南京提出五年内从特大城市走向超大城市,但对比杭州,却陷入“落后”局面。2019 年杭州、南京城区常住人口差距仅 10.8 万,到去年已扩大至 302.8 万,南京距超大城市尚有 300 余万差距。同时,南京还面临合肥再度反超的可能,2020 年合肥常住人口超越南京,且 10 年间人口增量合肥也多于南京。南京人口吸引力下降,落户门槛高是主因之一,虽已降低落户门槛,但产业仍是吸引人才的关键。杭州因阿里巴巴带动电子信息产业吸引人才,合肥通过“政府风投”布局新兴产业收获人才。专家指出,多地落户新政有助于长三角人口和劳动力要素自由流动,加快产业转型升级,人才流动将更取决于城市产业和与人才的适配度。